楚歌失笑，“可是，我能證明，我是楚歌。大夫，我還記得，我迷糊的醒過來，聽到大夫人跟你說，讓你用藥狠一點，最好讓我不能開口說話，是不是有這回事？”

楚歌的記憶深處，有很多封閉的恐懼，是看到這個大夫的時候，突然閃過的畫面，大夫驚恐的看著她，楚歌繼續道，“大夫人還說，若是治死了，不好向老爺交代，治個痴傻便行了。”

大夫心虛的直冒汗，他完全沒料到，這些話她聽進去了，當時還以為她是昏迷的狀態，而且那時的她還很小，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大夫人確實是這樣交代的。

“沒有，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你不要胡說八道，毀我名聲！”大夫心虛，聲音都變了調，又怕太后不相信，一邊磕頭一邊哭，“太后娘娘，小的冤枉啊，小的沒有，若不是小的盡心盡力，她早就死掉了，現在卻這樣汙衊小的。”

楚歌又笑了，“你剛才明明說我不可能是楚歌，可一轉眼，你便說我沒良心，若不是你的功勞，我早就死掉了，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承認了，我就是楚歌？有沒有冤枉你，你心裡清楚！”

大夫啞口無言。

太后煩燥道，“行了，別嚎了，你把當年醫治她的藥方拿出來，哀家讓御醫來看看，不能聽你一面之詞。”

大夫驚恐萬分，那藥方不能拿出來，一拿出來，便全完了，但現在若不拿出來，太后定不會輕饒他，思來想去，他回道，“太后娘娘，去年，小的藥店突發大火，藥方全被燒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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