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頭，袁斌華帶著猜測的語氣問道：“是因為上次的事？”

趙八一愣了一下，然後看向袁斌華的黑眸才知道上次的事是什麼意思，有些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撓著腦袋，他老實的說：“哥，其實我一直喜歡的是男人，剛進新兵連的時候我就對班長有好感了，對你……我也有。”

趙八一有些靦腆，不過還是說了出來，袁斌華的眼裡閃過似一瞬即逝的落敗，他笑而不語的點點頭，用眼神催促他繼續。

“那次，你跟我說你也是……可是，我對你的感覺和對班長的感覺還是有區別的，所以我那天晚上想了很久，我才發現，對於你和班長的喜歡是不一樣的，哥，我這樣說你別生氣……”

趙八一有些擔憂的看著吞雲吐霧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可又不想欺騙他。

聽著他誠實的答案，見他手足無措的模樣，袁斌華其實在心裡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可是卻無法灑脫的放下，他眼睛死死的盯著地板，他想用微笑告訴這小子，哥沒事，哥怎麼會生你氣，但是，卻撐不起一絲笑容。

他的沉默讓趙八一更是膽戰心驚，他連忙蹲下身子，湊近袁斌華，試圖想要拿開他手上的香菸，後者出乎意料的沒有阻礙他的動作。

掐熄了菸蒂，趙八一皺著眉頭，想了很多漂亮的道歉話，可最後還是自責的說了句，哥，對不起。

嘆了口氣，袁斌華無法真的跟他生氣，他扯了扯嘴角，亮出一個不算笑容的笑容，拳頭碰了碰趙八一的左胸，“哥，沒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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