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偶爾聽到同學中有人拿他和丁寧打趣，他也沒興趣搭理。反正只要他和哪個女孩多說幾句話，第二天保有緋聞，長期以往他也麻木了。

祁莫北問，“那你當時也這麼認為的？覺得我們在一起了？”

顧琳然:“……”

她怔了怔，久久才“嗯”了一聲。

“所以你當初就是因為這個，才會突然和我保持距離？”

“我想正常人都會這麼做吧！”

祁莫北忽然冷笑了一聲，“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還不知道嗎？我以為我對你做得已經夠明顯了。”

顧琳然覺得這個話題已經開始變味了，不適合再聊下去了，“學長，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你看我們現在這樣也很好啊！”

“很好嗎？”祁莫北苦笑一聲，“我不覺得很好。”

“……”

“我有時候很後悔當初沒有早點和你挑明我的心意。當時我正在和幾個同學組隊研發一個專案，事業沒穩定，也沒法給你保證未來，所以我一直沒有開口和你表白。我經常在想如果我當時硬氣一點，不要顧及那麼多，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也許吧，但我現在……”

“琳然，你不用著急答覆我，”祁莫北打斷她，“我只想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倘若真的失敗了，那我也無怨無悔。”

祁莫北轉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沉沉，眼底幽深沉澈。

他今晚是直接把話題挑開了，顧琳然一時之間不知怎麼開口。她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好在後面祁莫北也沒有再開口說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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