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蘿莉輕輕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不會回答的。”

傲嬌蘿莉幽幽開口：“等回了北平……我就不回王府了，大哥因為我的事情說不定會記恨姐夫，而且姐夫如果真的要……到時候還會連累徐家。”

“我逛了逛金陵城，找到了幾個地方，”顧懷蘸了些茶水在桌上畫著，“北平和金陵要拉起一道情報線，不能走官驛，這個我來想辦法，你們四個人要在金陵建立起情報站，無論金陵發生了什麼，都要第一時間傳回北平。”

他頓了頓：“當然，聯絡一些朝中官員或者暗殺之類的也需要你們去做……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基本不會有必死的任務。”

她又繼續問道：“朝廷削藩是對的還是錯的？如果……如果我大哥和姐夫反目成仇，我該站在哪一邊？”

“不要想太多，世上的事情很複雜，不是非黑即白的，”顧懷安慰道，“郡主也不是累贅，只是這個時代女兒家的命運通常都是身不由己。”

春分清明眼裡並沒有太多的畏懼，這一點讓顧懷很滿意，他們也沒有問有沒有這樣做的必要，因為當上諜子的那一天……他們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會不會做諜子是一回事，有沒有這種覺悟是另一回事。

“知不知道為什麼要你們和王府衛隊分開？”

顧懷欣然點頭：“郡主長大了。”

一旁魏老三撒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不對，是帶了五個諜子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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