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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看上去的確跟監控裡那個人一模一樣，而柏沅把他們倆同時帶過來，其中關係可想而知。

費凌往旁邊沙發一坐，抄起雙手冷冷瞥眼鄭冀，第一句竟誇獎了他，“不錯，有進步，知道藏在後面了。”

不像上次，單身匹馬就敢親自衝出來，結果還沒能把她怎麼樣，這次還學會安排別人出手了，

察覺費凌視線，鄭冀傲慢地仰起頭，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聽不懂你說什麼。”

他今天仍舊穿著一身黑色，只是沒有戴口罩，整張臉顯得有些陰鷙。

鄭冀旁邊，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一直低著頭，胸前的名牌早已消失不見，辨不出身份。

“他叫葉然，是這個醫院的實習生。”柏沅早就把事情調查得清清楚楚，簡單給費凌介紹他身份。

費凌收回視線，語氣疑惑，“中心醫院也算渝城名列前茅的大醫院，他既然能進來實習，為什麼不珍惜？”

被人買通暗害病人，做這種事一旦被查出來，必然是不可能再繼續留在醫院，除非……他根本不在乎。

想到什麼，費凌轉回頭，鷹隼般的目光直直刺向葉然，“你是鄭淵的人？”

如果他是鄭淵的人，那一切都合理了。

聽見鄭淵的名字，葉然終於抬起頭，眼神震驚慌亂地瞧了費凌一眼，然後又去看鄭冀。

而鄭冀也終於低下傲慢的下巴，微眯雙眼盯著費凌。

哪怕二人什麼都沒有說，費凌也從他們神情變化裡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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