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既然是秘密，要麼不說，要麼就確保只有自己知道，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危險，除非，這個人能做替罪羊。”

“你、你的意思是……”熊凱激動得想站起來，腦子發熱，以趙成衷的為人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這段時間他自己也想過無數次，推翻無數次，“不可能！我要有事，他也得有事！”

馬建東等的就是這句，“看來熊醫生不知道，養老院有個資金池，那裡頭的錢，足夠院長退休用了。”

“這錢我知道，不少還是我經手的，但院長說那是用來疏通的錢，目的是讓福康養老院站穩腳跟，最終拿到全區甚至全市的醫養專案，所以上上下下都得打點。”

馬建東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沉了沉，這筆錢連熊凱都知道，而自己這個養老院合夥人居然完全不知道。

熊凱反應過來，站起來道：“馬建東，你挑撥我，套我話呢！”

“坐下。”

熊凱嗤笑一聲，“裝什麼裝。”

馬建東道：“既然你跟院長有這個關係，那你就不可能會背叛福康養老院。”

“我早說過我沒有！是你陷害我！現在裝什麼大好人！”熊凱想起來自己被趕走的事，還胸腔的怒火。

“你害得養老院評級失敗，被趕走不算冤枉。而且民政局會二次暗訪，背後也是你老婆姜明月向新民養老院高密。”

“那還不是因為……”熊凱衝口就要將三人結盟的事說出去，及時剎住，對馬建東道，“我要見院長，有什麼話，我自己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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