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點頭，想到白天的事，氣恨嘲諷道：“全是利益，就算害死人都不在乎，良心都讓狗吃了。”

王慧珍想到賬戶裡的錢，有更觸目的感受。其實還有更直接的對付方法，那就是以妻子的身份實名舉報，可這是不留後路，徹底決裂的做法，畢竟有家有口的，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想走到這一步。

王慧珍輕聲道：“他不拿我當什麼不要緊，但甜甜是當老師的，小柯也要重新做人，婆婆年紀又大，不能一直錯下去。”

姜明月道：“看熊凱白天那積極的樣子……要是上次暗訪的結果一錘定音就好了，看他還怎麼撲騰。”

於莉道：“得再想想辦法。”

其實阻止福康養老院順利評級，破壞馬建東三人的利益集結，對三人來說，意義各不同。

對於於莉來說，是認識馬建東真面目的載體，能映射出許多看不見的角落，是最後通往真相的一座橋樑；而對姜明月而言，這是最直接的報復熊凱的手段，可謂擊中要害；但對於王慧珍來說，則是一個避風港，一個躲避更尖銳更直接碰撞的緩衝帶，是個折中選擇。

王慧珍喃喃道：“是得想個辦法。你們看到沒有，成衷和建東成天都在商量，人全聽他們安排，可沒有上次那麼容易。”

於莉點頭，上次暗訪出事後，至今馬建東都沒有放開過養老院的事，如今熊凱更是整天積極攛掇，讓趙成衷也放了不少精力過來，確實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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