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們真的不會傷害他嗎？”

“不會。”鄧妤說。

張雲卻不放心，說了一句：“我不要你說，我要陳難答應我。”

“行，我答應你了。”我說：“現在可以說說影子的來歷了吧？”

張雲錦說，其實他也不太確定影子究竟是什麼，影子也不經常和他說話，大多數時候就是安安靜靜的跟著他，唯有少數幾次說話，都是因為自己想談戀愛的時候。

每每心中剛升起那麼一點念頭，夜晚的睡夢中，他就會夢見一個女人趴在自己的身上，雙手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他看不大清女人的樣子，只在黑暗中摸索過幾次。

不像是人的腦袋，反而像是什麼動物的，毛茸茸的耳朵，尖長的嘴，女人會發了瘋的掐自己，口中斷斷續續的唸叨著，“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你忘恩負義！你忘恩負義！”

張雲錦看不清她的模樣，只能依稀記得那黑暗中仍然閃爍著刻骨恨意的雙眼。

這就跟女人當時跟我說的話一模一樣！

毛茸茸的耳朵，又是個尖嘴，還說我忘恩負義……

腦海中陡然閃過一張臉，這個女人說得上是熟悉，卻也陌生。

我只記得在最後的關頭，她看著我時那副殷切的眼神。

“是她？！”

我詫異出聲。

“是誰？”鄧妤問：“你知道那個影子是誰？”

我沉默了一下，遲疑道：“應該認識，她曾經還救過我。”

三道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恐怕就連張雲錦都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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