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土,隨手散去。
崔瑾只要跟他一起,晏無咎做什麼他都興致勃勃,頗覺有趣,一味捧場搭臺子。
但他偶爾也會好奇:“你怎麼那麼多錢,雖然知道你外公是皇商,可我叔伯他們也做些皇商生意的,卻也沒有這樣流水似得花錢,還花不盡的。”
晏無咎笑,側首在他耳邊說:“其實也沒有多少,雖然花得多,不過繞一個圈子,就還是從左手到右手的關係罷了。外面的人不知道,看著便花團錦簇的。”
崔瑾圓潤好奇的眼睛彎起,失笑說:“那我就放心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樣玩,嚇到了好多人。連宮裡的姐姐都聽說了,好奇這些流水都要抵上小半個國庫了,是怎麼賺來的。”
這當然是誇張的玩笑話,但也是來自雲妃的恰到好處的提醒。
若是晏無咎當真富可敵國,恐怕連皇帝都要警惕的。
崔瑾喝再多的酒眼神也清明,只有盈滿笑容的時候,那雙清澈無邪的眼睛,才會顯得朦朧不清。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她問起來我就這麼說了。姐夫聽了就笑,他說,崔家若是這麼有腦子,就不會讓他這麼頭疼了。我叔伯他們是不懂,可堂哥他們都很聰明的。”
周遭來往都是洛陽的世家貴族子弟,觥籌交錯,歡欣達旦,主人賓客,往來熱鬧,然而,卻又好像都只是一片流景帷幕。
整個世界好像都只有崔瑾和崔瑾旁邊的晏無咎。
崔瑾笑著說:“這幾日的洛陽城,好像春天抽芽的樹,生機勃勃的。我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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