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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陳縣令沒想到他會用鬼神的話敷衍自己。他抬起腳，甩開馬老爺，又踢了他的肚子。“龍王在哪兒?”

“這是真的!大人!”馬老爺又跪了下來，淚水奪眶而出。“我吃了熊心和豹膽，不敢殺沈師爺!!”

“如果沒有龍王，沈師爺怎麼能提出拜龍王呢?!”馬老爺哭的時候鬍子是溼的。“沈師爺顯然喝醉了。他晚上怎麼能一個人去花園呢?他怎麼會死在水裡呢?”

“大人啊!!這是龍王對沈師爺的懲罰!!”

“沈師爺並沒有打算拜龍王。他怎麼能招惹龍王呢?”陳縣令生氣地問，但語氣中沒有提到沒有龍王的事。

“沒有祠堂是野祭，大人!!”馬老爺語速突然加快。“大湖龍王幾十年前斷了香火，祠堂塑像被砸碎。沈師爺雖有祭祀之意，卻沒有建立祠堂……難道師爺認定龍王不是義神嗎?龍王怎麼能不生氣!!”

“這……”陳縣令猶豫了。

“大人!”馬老爺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了一根稻草。他擦了幾次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傷心地說:“如果沈師爺沒有受到龍王的懲罰，這憤怒可能會燒到大人和我身上!我老了，死了，但大人人仍然有大好的前途!”

陳縣令嚇了一跳，連忙問:“你怎麼看?”

“大人，這個龍王祭祀應該慢慢進行。至少我們得先建好祠堂。”馬老爺稍慢了一下看他的臉，又說:“再說，沈師爺畢竟是閩南人。他對江南的地域和人員都不是很熟悉。長江以南有許多優秀人才。大人，你的前途一片光明。更多的名人和賢人會投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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