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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芸蔓轉過身，指著李策抱著的小女孩說:“她叫喬喬。”哥哥，救她。”

“別擔心。好容易來一趟。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蘇芸蔓看不到他那戲謔的微笑。

當慶賢從蘇芸蔓口中得知他們是為“龍王祭”而來的祭品時，眼神裡充滿了凌厲。

“祭祀龍王?”他看著李策。李策想了一會兒，回答說:“如果你沒記錯的話，很早就禁止這種人祭。近三四十年來，沒有這樣的公共和私人祭祀。”

“新縣令姓陳嗎?沈師爺又是什麼來路?”慶賢問道。

“陳縣令是花了錢進了我們大湖，沈師爺是從閩南來的。那天聽大鬍子說起，陳縣令沒有去參加宋二爺的宴會。”

宋二爺是楊柳鎮通達錢莊掌櫃的，也是楊柳鎮船運的主要管事之一。

“哦?”慶賢開始感興趣了。“看來這不是獻給龍王的祭品。那個姓陳的想當大湖龍王……”

“先把這兩個小傢伙送回去，我們去查探一下吧。”慶賢想把粘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孩撕下來，卻發現她已經自己睡著了。

”……”，慶賢撥了撥她的小辮子，“醒了。”

蘇芸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他在黑色的睡衣上劃了一道水痕。慶賢胸口的溫暖讓他起了雞皮疙瘩。他用兩根手指捏了捏蘇芸蔓的小鼻子，用其餘的手捂住了她的嘴。過了一會兒，小女孩掙扎著醒來。

“你在幹什麼?!”柔軟如蠟的小貓發出憤怒的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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