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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吏部侍郎去世,不管是在徽州地方,還是在朝堂上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在徽州這邊發出喪報之後,沒過多久,就由朝廷那邊派出代表團,星夜疾馳,一路朝徽州直奔。
徽州這邊料理喪事自然是由沈邈來全程操持。
草廬外的《陋室銘》旁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花圈。
曹國泰的身份擺在那裡,又是陸九機的徒弟,沈邈的授業恩師,徽州地方的官員基本上都出面了。
靈堂內,沈邈面容憔悴地跪在那裡,同過來祭拜的人們,機械式地做著家屬答謝的禮儀。
楚塵披麻戴孝,跪在沈邈旁邊,神色雖然也有些悲傷。
回憶起兩人的過往,他就覺得自己在老頭去世前,登門拜訪的次數太少了。
從老頭為他揚名開始,一直到這一路以來的點點滴滴,他真正見識到了一代名臣的風範。
以前他總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猶如一個浮萍般,毫無歸屬感可言。
後來到了梁家,也不過是找到了一個落腳安身的地方。
直到遇到老頭,在對方臨終前,他的心靈才終於在這片土地上紮下了根。
畢竟在之前看到的所謂大乾朝廷,與他理想中的國度實在是差距太大。
說實話,要不是北燕那邊氣候太苦,他還真不抗拒去那邊住上幾年。
說起來,大乾周邊這幾個國家,都還挺有意思。
如果真要從根上來說的話,這三個國家,其實還是同一個媽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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