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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兄,這次恐怕有點用力過猛了,好好的一個書生,被你給逼反了。”
“元佐兄過慮了,一切都還在未知之中,也許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西湖斷橋上,老艄公棋痴和釣叟正在棋盤上殺了個難分難解。
老艄公棋痴落下一子,道:
“許仙前天向錢塘縣衙投了拜帖,昨天不但拿回了屬於許家的一切,還血洗了錢塘縣衙。
許仙今天向康王府投了拜帖,明天是不是要血洗康王府了?”
釣叟落下一子,道:
“許仙血洗縣衙,因為許府的滅門案,他和康王無怨無仇的,倒不致於做得太過份。”
“呵呵。”
棋痴搖頭道:
“趙構這小子為了三萬武威軍出賣了許仙,才有了馮之謙的兵臨許府。
馮之謙是誰的人,許仙比你我更清楚。
以他血洗錢塘縣衙的手段,你覺得他會放過康王?”
釣叟捻鬚笑道:
“我要糾正一點,血洗錢塘縣衙的不是許仙,而是另有其人。”
棋痴說道:
“那人確實不是許仙,但他血洗錢塘縣衙卻是因為許仙,甚至可能是許仙的安排,許仙只是沒有親自動手而已。”
釣叟笑道:
“許仙做得很對,楊知縣罪孽深重,磐竹難書,既然國法懲罰不了他,有人替天行道,也是殊途同歸。
大楚需要更多許仙這樣的俠義之士,百姓才會生活得更好。”
棋痴說道:
“俠以武犯禁,如果個個都像他這樣亂殺一通,大楚就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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