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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嬋的話若被其他人聽到，肯定笑她蠢，怎麼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

不過，姬雪煙卻是知道，傅月嬋是真的心性純樸，涉世不深才會有此疑問，自然不是蠢，只是顯得有點呆萌，尤其是在陳觀面前，彷彿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陳觀抬手彈了個傅月嬋的小腦瓜崩，笑道：“好好跟著，多看少說，省得讓人賣了還幫忙數錢。”

傅月嬋撅了撅小嘴，嘀咕道：“只要師尊不賣我，誰能買得走？”

陳觀心裡有口老槽很想吐，自從收這丫頭當徒弟後，她是不是徹底就放飛自我了？初見時她身上那股子韌勁兒哪去了？消失的很是徹底啊！

莫非氣運之子不是這麼養的？怎麼越看越覺得有點憨啊……

旁邊的姬雪煙聽得直捂嘴偷笑，秋水般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陳觀覺得有必要給傅月嬋長點經驗知識。

“你覺得他們昩錢不對，可如果他們昩下的錢是為了養活嗷嗷待哺的孩子，或是為子養活癱瘓在床命不已矣的父母呢？”

“嗯……真要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原諒。”傅月嬋認真地說道。

“這就是了。”陳觀笑了笑，解釋道：“萬事萬物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的，好與惡也是如此，不知前因，勿直言定果，明白嗎？”

“哦。”傅月嬋一點就透，立即明白了話中的意思。

“雪煙來過漠城，今天就由你帶路吧。”陳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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