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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對不起。”

趙棠棠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還能對周默寒說出這種話，試問她喜歡周默寒嗎？她不知道，這裡面牽扯的東西太複雜，複雜到趙棠棠根本沒有辦法用簡簡單單的喜歡來直視自己的心。

她嘆了口氣，身子往前傾，抱住了他。

雖然她拒絕了他，但是他鼓起勇氣把自己的傷口才敞開，她應該安慰他。

可是心病是知道了，怎麼解開心結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系統遲遲沒有給提示音，那就證明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趙棠棠還得繼續留在周默寒身邊。

周默寒鬆開她的懷抱，走到陸雲沉那邊，從陸雲沉手裡拿了一份檔案。

在趙棠棠忐忑不安的心情下，他把那份解除包養合約的檔案遞給了她。

“我已經簽字了，答應給你的一分不會少，趙棠棠，你自由了。”

他要和她把這段不乾淨的關係完完全全清除掉，然後再和她重新開始，重新發展一段乾淨的，公平的愛情。

她看著那份合同，陷入了糾結。

“周默寒，是因為我不答應所以你就要趕我走了嗎？”

周默寒嘆了口氣：“不是，山水居我也給你了，但是我住習慣了不打算搬走，我會給你付房租。”

“我的天還能這麼玩，啊啊啊周默寒也太會了吧。”小甜甜聽了這話直接化身周默寒小迷妹。

趙棠棠心想，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之後的飯還是沒有吃下去，能在頂樓待一會兒已經是周默寒努力了的結果，第一道菜上來的時候周默寒的臉色就已經白的嚇人，而且額頭上還有細汗，趙棠棠實在不忍心這麼折磨他，於是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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