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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誰都有自己的底牌。

真的把對方逼到底線了……這就是對方的殺手鐧……李雲瀚識趣地退了回來。

美夢神……真是有趣的異能。配合上這個獨特的天工，如果不是自己打了個時間差，對方几乎是無敵一般的存在！

“現在，相信我的誠意了吧？”虞瞳胸口急劇起伏著，從牙縫中說道。

居然被一個人類逼迫到了這種地步！

不是它不聰明，而是敵人太狡猾！

李雲瀚挑了挑眉，沒有開口。

現在急的不是他。

虞瞳深深看著李雲瀚，它無比想將這個少年咬爛嚼碎，但現在，它做不到。

“我對人類沒有惡意。”它磨著牙開口，聲音儘量表現得誠懇：“我的敵人……是普渡慈航。”

李雲瀚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

頗為令人意外的答案。

“你在疑惑？呵呵呵……你以為，我願意活過來？”

虞瞳的臉開始扭曲，聲音充滿了恨意：“你們人類，根本不會理解詭物的思維。”

它胸口起伏著，沙啞道：“你以為，我的人生是怎樣的？”

不等回答，它發洩一般低吼道：“我沒有得到過一點溫情，沒有得到過一點愛！我本來都忘了這一切，該殺的人也殺了，我也該消散了。”

“但它又把我喚醒了！讓我重新想起了這一切！”

怨恨讓它渾身都在顫抖。它沙啞開口道：“我活過來了，那又怎麼樣？”

“我沒有可恨的人，也沒有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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