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後。”

玉清不敢要，莫辰直接塞給他，翻身便躍出了院牆之外。

玉清握著匕首，感激地望著莫辰離去的方向，他知道自己是絕不敢殺人的，留著這匕首當防身之用也好。

眼見著到晌午，莫辰去墨仙居蹭了一頓午飯，又在包廂內補了會兒覺，直到下午戲快開鑼，莫辰才洗了一把臉，往陌廣園去。

包廂依舊是昨日的包廂，莫辰推門進去，卻見裡面已經坐了人——白妍芷帶著丫鬟坐在裡面，正吃著桌上的點心。

莫辰皺了皺眉，又推出去看了看包廂的名字，是他訂的那間沒錯啊。

“別看了，進來吧。”白妍芷笑眯眯道，“我今日包廂沒搶著，就來你的包廂裡看戲了。”

莫辰將信將疑地哦了一聲，坐下來等開戲。

下午演兩場，一場是《戰隴山》最後一段，將軍妻子戰死，將軍帥殘兵被圍困，殺盡敵寇，凱旋迴朝，最後卻解甲歸田，守著妻子的墓碑度過餘生。

白妍芷看得眼淚汪汪，想讓莫辰送些花籃去捧場，被莫辰無情地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送花籃等於捧戲子，回去要挨鞭子的。

白妍芷一面吐槽他小氣，一面繼續看戲，直感嘆這才是真男人，有情有義的，將軍夫人也不愧是女中豪傑，為國捐軀戰死沙場。

莫辰心中也無限感慨，同白妍芷一同誇了幾句。

《戰隴山》演完，沒一會兒就是下一場了。

白妍芷問莫辰還看麼，莫辰知道是接著演洛神的和前面演將軍夫人的是一個人，就接著往下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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