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怎麼了？我哪裡說錯了？”顧燁之拉開白輕顏，看著她發紅的眼眶，他的心頓時都揪在了一起。

白輕顏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抽抽噎噎的道：“燁之……對不起……”

對不起……上輩子我不該那麼對你的……

“對不起什麼？傻瓜。我說了，季思潔三個人是咎由自取。顏顏乖，顧氏不在乎這點錢的。”顧燁之伸手將她摟進懷裡，他的手掌一下下的順著白輕顏的脊背。

白輕顏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心裡面的自責、悔恨和感動混合在一起，除了用眼淚來發洩自己的情緒，她找不到發洩口。

“顏顏，別哭了，乖……”顧燁之看她落淚，雖然知道是感動的眼淚，他的心還是揪著疼，他拿著紙巾輕輕的幫擦掉眼淚。

可是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白輕顏哭了很久，眼睛通紅。

顧燁之心疼得要死，摟著她的手不斷的收緊，但是又怕傷到她，把握著分寸。

“燁之……”白輕顏終於情緒平穩下來，輕聲喚他，聲音嘶啞。

顧燁之趕緊鬆開她，要掀開被子下床。

“去哪？”白輕顏拉著他的衣角。

“顏顏乖，我幫你倒杯水。”顧燁之撫摸她的臉頰。

白輕顏這才鬆開了手，躺在床上，眼神追逐著顧燁之的身影，心裡暖暖的，很安心。

顧燁之很快就倒了水回來，手裡還拿著一條熱毛巾。

他讓白輕顏坐起來，喂她喝完水，然後又幫她擦臉。

白輕顏扯著毛巾的一角：“我又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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