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天字號房裡,眾人退去,仿若舞臺謝幕般,孤寂地頓時冷清了起來。屋裡孤零零的倆人,佇立著,有些尷尬,胡春香更是莫名其妙地嬌羞得臉色一陣緋紅。
按說呢,作為河船女,應該是調教得要哭能哭,要臉紅能臉紅,要笑能笑,隨時配合情調,又特別能嘮,才能出閣。胡春香或許不同,是因為當時畢坤要一位識字的。所以,店小二也只能硬著頭皮讓她來頂上。
剛才一陣緋紅,是她想起自己這幾日,無故地對畢坤有著些許的惦念和依賴來,還在心裡暗暗作了一首詩:
百年相遇幾時辰,今世不逢棄此生。
往事追思憐薄命,心頭話湧撫萍身。
月斜人靜戍樓中,臥聽銅龍,起聽銅龍。夜半哀江響半空,聲也相同,氣也相同。
相思無盡五更窮,心在巫峰,魂在巫峰。恩愛此相逢,閒倚東風,倦倚東風。
園紅杏壁青窗,繁華昔已空,今朝又見數枝紅。鶯兒莫帶東風去,只恐桃夭無力笑東風。
風清月白,把其香入客吟中。
畢坤見狀,轉移話題道:“對了,很多女性沒有識字,您是怎麼識字的?”
“早上我跟您說過,我出生在看春坊的一個儒士之家。”胡春香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急忙低下頭,嬌羞迴應。但還沉浸在詩裡,說起話來還有些拽詞,文鄒鄒道:“‘才子文人誰且說,此身豈甘老蹣跚’這是我的座右銘,勵志成為一位女性詩人。”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網頁】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使用【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並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網路。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