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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殿。

紅衣少年半夜出現，葉纖纖從夢中醒來就看到一人坐在她的床邊，還以為是帝雲衣。

“師父？”

殿堂內的燈忽然亮了。

“是本尊。”

葉纖纖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坐起身來，靠在床頭，語氣很冷，“你還來這裡做什麼？”

“怕被人發現我與你之間的關係？”

“我們之間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這可是你親口說的。”

“是的。”聽著少女急切撇開他們之間的關係，雲鳯毫不在意，語氣嚴肅，“你說的信呢？”

“我還沒得及寫。”

“不用寫，你現在可以親口告訴我了。”

少年的目光冰冷，“你放心，你老實告訴我一切，我不會對你動手。我這個人雖然心狠手辣，但還算講信用。”

“你明知道的，為什麼還要問？”葉纖纖一下子情緒起來了，“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本尊明知道？”少年輕笑，“那你明知道為何還要利用我呢？”

這句話問地很難過。

終於確定後，心卻有一瞬間的空洞。

“你利用我對你的虛幻的幻想，絲毫不心軟地使喚我滿足你的要求，你怎麼就如此心安理得呢？”

她根本不清楚那個虛幻的影子在他心裡的重要程度。

“那是你逼得。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是你自己造成的。”

少年又笑了，原來是他逼得？

一切原來都是他自己造就的。

她虛偽而膽小，除了一張符合他想象的臉什麼都不是，他竟然覺得她會是當初那個救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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