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女人不等於是花瓶。

張家豪是在晚上九點十分的時候看到那篇帖子的，當時的他正泡在文華酒店的溫泉池裡，領班經理陳豔正把她的雙峰拼命地擠在他的身上。這個時候，放在池子邊的電話響了，首先響的是他的工作電話，他看了看，並沒有接。這個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他不接電話也不為過。

可是那個電話鈴聲剛剛停止，另外一個電話就緊接著響了起來。這就由不得他不接了。

知道這個私人電話的人沒有幾個，除了家裡人，再有的就是秘書小莫。小莫很懂事，一般情況下從來不會給這個號碼打電話，即使有時候事情確實有點著急，他也是先打工作電話再打私人電話。

他示意陳豔停下手裡的動作，讓她去把手機拿了過來。開始陳豔還老大不情願，被他眼睛一望，也就不敢不去了。

接過電話，按下接聽鍵，裡面傳來的果然是小莫的聲音：“老闆，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張家豪心裡一沉，卻不得不表現鎮定。老闆之所以是老闆，是因為老闆們都具有臨危不亂的精神。張家豪這位老闆也不例外。

“一中學校那起學生自殺案，現在已經在網上炒得沸沸揚揚啦。”

一聽說是這事，張家豪反倒放鬆了下來：“之前不就是在網上炒嗎？”

“那不一樣，之前炒作的全是小門小戶的，掀不起大浪，我們也就沒有當回事。可是現在不一樣啊，跟帖子已到了十幾萬啦，整個寧海縣，不，是整個大寧市甚至是整個江南省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啊。傳播速度之快，網民影響之大，超出以往所有事件，照這樣下去，估計馬上就會傳到北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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