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給母親打了電話,醫院轉接,我握住聽筒不知該怎麼開口,只隨意問問曄曄的病情,母親還是習慣絮絮叨叨的說那些細節,我也還是默默的聽默默的擔憂,很久都沒出聲。似乎母親發現我的不對勁,急忙又問了幾句:“怎麼了,是不是有為難的事?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跟媽說說。”
母親知道我已經進入凌家,不管是孟嶼暮還是誰說的,反正她已經知曉。她從未對我主動解釋過當年的事,我也沒問過,今天她突然察覺自己失言,連忙又補了一句:“不管怎樣都想著點肚子裡的孩子,孩子快要生了,別苛責了自己。”
我想想:“媽,等曄曄的病休養好了,我接你們來這邊住幾天,我想你了。”
母親那邊鬆了口氣:“肯定是要過去的,我要幫你看孩子,這可是我的外孫阿,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
我怕她懷疑,連嗯了幾聲,又說了家常才把電話放下。
不管當年的事究竟如何,留在我面前的我要學會接受,她沒錯,所有人都沒錯,既然已經如此,何不讓她快樂點?
第二天我沒去凌翱,一個人躲在被窩裡不想起來。所有支撐我的都已倒塌,我突然很想睡死在床上,又很想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所有有的人,讓每個人來同情我,理解我,畢竟把那麼多的事憋在心裡,太難受,我已快忍受不了。
孟嶼暮過來探望,我避開不想見,他直接走進房間,站在床邊對我說:“秘書說你昨天見瞿林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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