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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接收到蕭琉璃眼神的凌塵，竟出乎意料的輕易意會了她的意思。

在顧清歡半信半疑的目光下，他清清嗓子，佯裝熱忱的說著，“是啊，自從在璇璣閣聽學後，凌塵受益匪淺，修為隱隱有更上一層樓的跡象！”

至於修為這玩意，先不說他現在有沒有吧，總得隨便整兩句把顧清歡給唬住吧。

見顧清歡雙眸中有著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趁熱打鐵，狀似不經意的問，“冒昧的問一句，雪靈芝長什麼樣。”

看著凌塵充滿求知慾的雙眼，顧清歡倒信了那麼幾分。

說實在的，她也不知道假裝自己對仙草感興趣，能有什麼好處。

一旁的蕭琉璃見此，心中更是歡呼雀躍。似乎能遐想到某隻笑面狐明天五彩繽紛的臉色了，想想真是不枉此行啊！

顧清月想也不想就告訴了凌塵，“你腳邊那株就是雪靈芝了。”

凌塵垂頭看向腳邊，與他緊緊依偎著的雪靈芝，瞬間大喜過望。

他出手如閃電，頃刻間雪靈芝在他的摧殘下，香消玉殞。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見此，蕭琉璃瞬間一臉懵逼了。

這廝是不是瘋了？！

顧清歡面有慍色，朝凌塵尖聲質問，“你做什麼！”

剛剛的欣喜若狂在這厲聲質問下，煙消雲散了。

凌塵看著自己手中那株雪靈芝，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然而世上沒有後悔藥，他看著面露怒容的顧清歡，艱難地嚥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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