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緋月之外,沒有人在意她。
盧佳期死了,徐自行要為她收屍,悲傷都來不及,哪裡還會記得她?
薛慕春扯了扯唇,咧出一抹苦笑。她道:“不要說出去,不要跟任何人說。”
聞言,白緋月愣愣的看她:“為什麼不說,那徐自行——”
“這不是喜事。”薛慕春的聲音清冷,那雙漆黑的眼睛裡藏著無法訴說的故事。
白緋月望著她的眼,好友的這段婚姻,她比任何人都瞭解。
也是,那邊盧佳期死了,這邊就傳出薛慕春懷孕,喜事得為喪事讓步。
她點了點頭:“好。”
“可是,等盧佳期的喪事過去,你還是要說的。你是他的妻子,做到這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都能給你掛牌匾了。”
“她這一走,這孩子正好是契機,你跟徐自行以後就能好好過日子了。”
雖然這麼想不地道,白緋月還是有點兒高興。
薛慕春扭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卻覺得,她與徐自行的婚姻就要走到盡頭。
薛慕春打了保胎針,躺了一整天,獨自回家。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屋子裡冷冷清清,一點熱乎氣兒都沒有。
薛慕春與徐自行兩人都忙,又不喜歡被人盯著,請了鐘點工打掃屋子,晚上做一頓飯。
此時,桌上的菜早已冰涼,排骨湯凝了一層油脂。
徐自行還沒回家,想來還在盧家,忙盧佳期的身後事。
薛慕春從廚房冰箱拿了保鮮膜出來,將菜盤子蒙上保鮮膜,放入冰箱,想著明天早晨熱一熱,煮一鍋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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