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種呼吸窘迫的感覺，就像被人扒了皮——

“你做這工作——好玩兒嗎？”南拂曉突然開口問道，把沉默的李肖然驚著一下

“你說什麼？”李肖然一副不解的樣子問她，不是沒聽到就是不相信她會問這個。

“我說——好玩嗎？”南拂曉的聲音還大了點

“……”李肖然沒回答她的問題，像樣子是認真思考

“老實說……”南拂曉抱著雙臂，李肖然抬頭聽著她說

“我們一路也同生共死過，即使不算朋友、不算夥伴、也算不上敵人，你的信仰不是我們所能信仰的，在老實說你知道你的信仰到底又是什麼呢？”南拂曉對他說，話雖短但句句戳心

“信仰！？”李肖然呆呆的說這兩字“信仰？”他又說了幾遍

沉默了會兒，牆上的時鐘表顯示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旁邊坐在椅子的南拂曉覺得眼皮子有些重了。

“殺了我吧——”李肖然突然輕輕開口，“滴答滴答”時鐘的聲音此時異常的響亮，就像要直入人心，就連風也變大了，南拂曉下意識關掉了窗戶，關好了之後已經反應過來了。

“你……說什麼？”南拂曉問，手裡還是沒離開窗戶的邊緣，此時一種絕望的氣氛蔓延開來

“殺了我吧！”李肖然說這話時，笑了，如同南拂曉第一次見他那般，臉上帶著一絲天真無邪，無知單純，當然只是……表面上。

你想清楚了，一句話淹在南拂曉的心裡，兩個人只有無聲的對視，不得不說他們兩個出乎意料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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