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盒子，羽菲輕輕嗅了嗅，冷笑：“這盒子裡胭脂水粉的成色，的確與玉妝有幾分相似，只是栽贓嫁禍之人，卻畫蛇添足，多添了一味作料。”

“什麼？”徐管事迫切道。

“鉛。”羽菲淺笑，“傳統的胭脂水粉，往往是脂粉並用，將胭脂與鉛粉調和，卻不知鉛粉含量超標，會使面板粗糙，毛孔堵塞引發各種面板病發症。我們玉妝的胭脂水粉，是純天然植物提取，不僅不含鉛的，還能改善膚質，由內而外促使面板煥發生機。”

徐管事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你休要狡辯，這水粉分明就是你們玉妝出品的。”

“我也沒有否認。”羽菲另外打開了同樣一款正品玉妝水粉，朝向眾人：“諸位請看，這是玉妝剛剛拆封的水粉，水粉表面光滑如鏡……”

她將胭脂盒子倒過來，朝著地面扣去，宛若凝脂，清香柔軟的圓柱，直挺挺地跌落在青石地板上，如美人玉面充滿彈性。她隨手將仿品倒扣，一連晃了七下，水粉才掉落在地，漸起一地的鉛粉……

眾人錯愕地看著兩種落在地面，卻全然不同的水粉，不禁對羽菲刮目相看。便是青芙樓看戲的姑娘，也吃驚地捂著唇道：“原以為玉妝的水粉不值這樣的價，如今一對比，才發現玉妝的水粉秒殺如意坊好幾條街啊。”

“是呀，怪不得青鸞姑娘每次只買玉妝的胭脂水粉，面板卻愈發水嫩了，連大周風骨謝道軒公子，都盛讚青鸞姑娘的面板吹彈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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