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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一夜,碗碗連眼睛都沒合,一直守著木鶴,見她醒來,它立刻搖著尾巴跳上床,在她手背上舔了一下:“喵!”
昨晚你睡著後,那個男人進來了!
木鶴輕點它鼻尖:“碗碗,早啊。”
碗碗急得不行,繞著床側某塊小區域走了一圈又一圈:“喵喵!!”
看,這褶皺就是他睡出來的!!
木鶴以為它是不習慣新環境,身子半趴過去,黑髮如瀑鋪在床上,她撓了撓它下巴,柔聲安撫情緒:“乖啊。”
意識到沒有辦法讓她準確領會自己的話,碗碗焦躁地走來走去,似乎想到什麼,它跳下地毯,徑直走到那面正對著大床的牆下,舉起爪子敲了敲:“喵喵喵!!!”
他就在裡面!!!
我親眼看到的,牆會開縫,開得像門那麼大,裡面還有個房間,他走進去了!
碗碗嚎了兩嗓子也沒得到迴應,扭頭一看,木鶴正發著呆,它舔了舔嘴角,耷拉著尾巴回貓窩補眠去了。
唉,作為一隻貓,它真的是獨自承受了很多很多啊。
木鶴還趴在床上出神,她似乎從碗碗剛剛站的地方,聞到了一陣很淡的松香味,冷冽,像極了郗衡身上的氣息,然而,細聞時,又好像消失了。
搖頭失笑,覺得自己可能剛醒,思緒迷糊,她的床上怎麼可能會有他的氣息?
右眼皮毫無預兆地跳了一下。
左跳財,右跳災。
木鶴想起以前還就這個說法跟郗衡討論過,她覺得左眼皮跳意味著好運,右眼皮跳是黴運,他則認為左眼皮跳是把好(財)運跳走,右眼皮跳是把災禍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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