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止她，連同和爵士，以及他們身邊圍繞著的人都紛紛抽了口氣。

和爵士最先反應過來，翹著手臂，“行風，我可沒說過要收徒啊！”一記嫌棄的眼神掃到秦顏身上，擺明了，“我更沒說過收她為徒。”

“我……”

“敬酒。”

秦顏很為難。

和爵士哎呀呀叫起來，“我什麼時候說要收她做徒弟？厲行風，你別把在生意場上打滾的那套用來懵我！”

“和爵士退休之前說過，誰有本事讓你一連說三個好，你就收誰為徒，不知道這句話算話不算話？”

厲行風氣定神閒地提醒。

記得！記得！該死的他現在記得了！和爵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說不出話，臉色更加紅潤了！

秦顏擔心他年紀一大把，說不定被氣得心臟病發，也沒想過要拜他為師，而且，這樣情況下，拜師……好像有點“屈打成招”的感覺。

她趕緊跳出來打圓場，“不拜不拜，怎麼會拜呢！開玩笑而已，千萬不要當真。”

她發誓她真的就想打圓場而已，哪知道這爵士不耐激，聽聞她說不拜，鼻孔撥出那口氣都撐得兩個手指頭大了。

從來只有他嫌棄學生，哪有學生敢嫌棄他的？

當場抓住她的手，底氣十足地宣佈，“在場各位見證，我今日要收這小妞——”他側過臉，問秦顏，“小妞，你叫什麼名字？”

秦顏被這隻憤怒的狐狸震懾住。

乖乖報上名，“秦、秦顏。”

“秦秦顏？”他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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