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都是七竅玲瓏心，知道他在外面吃飯，自然知道適可而止，略表關心之後就掛了電話。所以，劉洋接電話的幅度雖然有點頻繁，倒是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因為有了趙公森和朱建軍的加入，馬志剛也就不在找劉洋說投資的事情。其實別看瀏陽剛才一直沒有明確表示什麼，但憑藉著他們之間的關係，馬志剛自然不會真的擔心。

方松林和趙公森喝得起勁兒，兩個人幾乎每人喝了一斤白酒，才算是把要表示的尊敬和關愛之情表示完畢。

那邊朱建軍也被馬志剛三個人灌得差不多了，眼看著老朱坐在椅子上有點搖晃，劉洋勸了幾句，馬志剛和鄧換換才算是停手。王士卿卻翻著白眼端著杯子要和劉洋乾杯，劉洋沒奈何和他喝了兩杯，也覺得渾身有點燥熱。

散席的時候，方松林和趙公森都喝得酩酊大醉。看著他倆，劉洋就無奈地搖頭。趙公森還真沒有領導架子，在酒桌上能被下屬灌醉，也算是很難得的一件事兒。

一般的下屬，別說沒那個本事，你就有那個酒量，也得有那個膽子才行。

偏偏，方松林就是這麼一個渾身是膽的人。正好，他這樣直爽的性格，倒是對了趙公森的心思。兩個人一老一少還真湊一塊去了，出門的時候互相摟著腰，走路打晃還不讓人扶。

劉洋下樓接了帳出來，趙公森和方松林以及張婉玲已經不見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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