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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曾經多美好。

雖然她一直欺騙莫無神，但相處的那段時間，也確實感受到了快樂。

可惜，一切都已經回不去。

怪誰呢？

她的錯嗎？

世間的人，不都是在追求實力，追逐目標，她也就是其中一個而已，何錯之有？

最後只能歸結於上天沒有眷顧她。

世俗間，不是有一句話。

成者王，敗者寇？

現在的她，就是一個敗者。

「的確。」

「每個人都有目標，有追求，渴望名利，得到他人的尊重。」

「但，你也不能為了目標，為了名利，去傷害深愛著你的人。」

「即使最後，你成功得到心中渴望的一切，真的會快樂嗎？」

「反正我，肯定不會快樂。」

「名利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如果父親和母親可以活過來，我寧願放棄現有的一切，甚至包括我的先天命魂。」

莫無神滿臉痛苦。

每當想起父母慘死的畫面，他心裡就忍不住痛，忍不住自責。

如果不是因為他，父母又何以落到慘死的下場？

他痛恨自己。

為何以前要那麼天真，那麼單純，那麼傻？

為什麼要輕信柳雲煙和柳清風？

為什麼相處這麼久，沒有看清他們的真面目？

為什麼當年，他要答應柳清風，進入混元宗，成為他的弟子？

如果……

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的話，現在他們一家三口，肯定還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柳雲煙抬頭看著莫無神，非但沒有體會到莫無神此刻的心情，反而露出嘲諷：「說得好聽，放棄先天命魂？你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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