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難題，車娜已經無法解決了，只能求助看向越陽。

“小寒，就這一次，以後不這麼搞了。我也是，想給集團多賺點錢。”越陽賠笑。

“四十多件，太多了！”凌若寒還是不肯鬆口，想了想，說道：“實在不行，就協商退了。”

“不能退！”車娜和越陽異口同聲。

凌若寒被他倆嚇一跳，不悅道：“但我不主張拿到拍賣會上，哪怕承擔些損失！”

關鍵是，賠不起啊！

凌若寒知道的這四十多件，是記錄在冊的，還有電話聯絡運輸在途中的，以及車娜手頭現有的五六件還沒來及輸入程式。

如果按照合同規定，這些藏品價值連城，只是違約金，就要高達兩億，大吐血！

“凌總，違約金實在是……”

車娜擦了把冷汗，剛想要爭取，越陽卻制止了她，提出個建議，“小寒，這是特殊群體的特殊需要，而且公開藏品只有那枚極品寒玉，我有個主意，可以一舉兩得！”

什麼？

凌若寒也知道違約的後果，忙不迭問。

越陽建議，既然是兩種需求，那就單開一個封閉式的小型拍賣會，也在凌霄大廈舉行。這點，他有保證可以說服那些人。

凌若寒猶豫不定，但思來想去，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同時還能提高收益。

“越陽，這些人來自江湖，都是有些背景的，你能確定說服他們？”凌若寒關切問。

“應該差不多。”越陽拍了下胸脯，其實這些人都是奔著極品靈石來的，既然來自江湖，自然就不關注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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