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謝謝晨總，我晚點轉給你錢。”姜妍娟開心的說道。

“錢不著急，恭喜開千萬大單。”

這一刻，陌電的聲音都低了一些。要說不羨慕，是假的。

蔣靜雅笑著說道：“妍娟真厲害，我也得加油了！”

作為張雅雅的眼睛和耳朵，李雪和杜秀菊自然第一時間給張雅雅通風報信。

“郭鵬弄了兩個這麼大的箱子...”李雪比劃著說道：“有燕窩、藍莓和紐西蘭花膠，我查了查，花膠好貴的。”

“我知道，和咱們沒關係。”張雅雅說道。

“雅總，郭鵬都不屬於王雨晨的財富中心，他給王雨晨送這麼貴重的禮物，裡面肯定有古怪。”杜秀菊說道。

張雅雅嘆了口氣，“和咱們沒關係，有這個閒工夫，不如多聯絡幾個異地候選人。”

杜秀菊跟著嘆了口氣，“雅總，異地候選人，真的得碰運氣。選錯了人，更難受。夏哥能弄起臨州、平州和菏州團隊來，真的是運氣好。”

張雅雅又何嘗不知，她設立東海二分，也是運氣好，還得感謝胡一偉和劉小夏。

“別找理由，要資料說話，要和資料要結果。”張雅雅自己也是底氣不足，批評的話，一點力度都沒有。

杜秀菊也不怎麼怕，笑著說道：“雅總，我們會更努力的。雅總，你不覺著這裡面有古怪嗎？郭鵬為什麼要給王雨晨送禮？”

“或許是王雨晨幫了他一個大忙唄！”李雪說道。

“能幫什麼忙呢？”杜秀菊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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