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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蕾看到楚凡上來，眼神裡有了亮光，稍稍把屁股往裡面挪挪，在山牆頂上坐穩了等著楚凡過去。

“楚凡，讓你看笑話了！”雷蕾的語氣，如同在和老朋友聊天。

“雷蕾，你看輕了自己，你比我經歷的不好的事情多一些而已，怎麼能說看笑話？”

“你不覺得我髒？不覺得我是人皆可騎的臭婊子？不覺得我惡毒？”

“我現在做陰行，拿別人的因果輪迴來為我賺錢，你說，我髒不髒？”楚凡不答反問。

雷蕾陷入沉默，楚凡撐著山牆一跳，和雷蕾一起並肩坐著，雙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整的底下的巡警看到了忙著向隊長報告。

“雷蕾，對不起，在學校的時候，我們這些老同學都只看到你表面上的風光，卻沒有一個人去關注你的難處。”楚凡柔聲說道。

“我……我能靠靠嗎？”雷蕾的聲音終於不再淡如水，有了些哽嗯。

“可以！”

雷蕾猶豫一會，還是將腦袋輕輕依靠在楚凡的肩膀上。

“剛剛收它們三個的那個大師，是你朋友吧？”雷蕾問道。

“是的！”

“你們會怎麼處置它們？”

“超渡，讓它們入輪迴，畢竟，它們並沒有在世間犯下真正的殺戮。”

“嗯！”雷蕾對楚凡的處置並沒有疑義:“楚凡，你對影片裡沒有說到的一些事情不好奇？”

“做我們這一行的，是不能好奇的，你如果想說，我就聽著，不想說，那就永遠都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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