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看得心痛，大吼著說：“住手！”

行刑的日本人，冷冷地看了張大川一眼，沒把他當回事，繼續狠狠地抽著戴佩章。

張大川這才意識到，這裡不是丨警丨察署，他馬上換了一種商量的語氣：“日勝，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做得這麼絕呢？”

江日勝輕輕搖了搖頭，堅定地說：“我對***絕不手軟！”

張大川篤定地說：“戴佩章不可能是***！”

江日勝將張大川拉到一旁，語重心長地勸道：“署長，這話可不能亂說。戴佩章一心想破壞日本人的行動，給***報信，你要是給他擔保，出了問題日本人可不會放過你。”

張大川沉默了，他還真不敢擔保，***無孔不入，誰知道戴佩章是不是地下黨呢？

丨警丨察署都知道戴佩章是他的人，如果他不能把戴佩章撈出去，其他人會怎麼看他？那些跟他的人，會不會嘀咕：跟著他還有什麼意義呢？

張大川問：“能不能讓我跟戴佩章說幾句？”

江日勝馬上說道：“當然可以。”

江日勝冷聲說道：“戴佩章，你要老實交待，不要以為署長之前信任你，就可以胡編亂造。看到旁邊這塊燒紅鐵板沒有？這是濼源公館的‘羅漢床’，你要是不招，等會請你睡！”

張大川等江日勝帶著日本兵走後，嘆了口氣，說：“佩章，你到底是不是***？”

戴佩章哭喪著臉，信誓旦旦地說：“署長，我對天發誓絕不是***。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就算我想當***，別人會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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