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殿下好算計,蟄伏八千日夜只等今日,而我萬萬做不到。弟妹都比我聰明,可父親偏愛我一人,或許在你眼中,我父親亦是幫兇,皇帝過河拆橋也是活該。但作為公府世子,我就不能叫父親不明不白地喪命!”
“他不配當這個皇帝!忌憚良將、戕害宗室,什麼外戚干政,今日這朝中的外戚難道不在干政嗎!”
寧國公身軀一震,險些搖晃而倒,被身側的寧渡扣住了手臂。
有寧府門生在後列高聲道:“胡言亂語!臣有言要奏,殿下豈容得如此瘋言瘋語在朝中惑亂人心!”
“行了,”謝慎言不置可否,“世子有些瘋魔了,莫要在殿上說這些話了。既然你已認了罪行,便轉交刑部大牢吧。”
謝長臨痴笑道:“我還沒說完呢,何止這些,他戕害的何止我弋陽府一門,他是如何登上這皇……”
遲來的侍衛封住了謝長臨的嘴,將他拖了下去。
謝慎言忽而坐直了些,怔怔地望著眾生百態。
將塵封的過往以這樣一種可怖的姿態揭開,自他病癒以來,耗費了整整十五載。在場部分人顯然慌了神,譬如劉衡,溫家舊事原與他無太大的關係,但謝長臨卻沾衣帶水地吐露出了更久遠的往事。
——允康帝掙扎多時,終是在壯年便冊封了太子。他怕的是什麼,怕的是他與寧貴妃的兒子,步了他的後塵。
此事很難收場。
押解謝長臨的途中,他口中不知疲累地念叨著重複之言,每一句都教人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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