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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康輕聲笑道：【故事這裡也有，我只是抄了曲調和詞，豐富下夜生活的文化。不用再叫我宿主，你已經不是系統。】

陸七七放下瓜子小碟，輕聲問道：【你就這麼聽話？什麼都不做。】

謝康嘴角微微上揚，自嘲地說道：【小七，別再說什麼我命由我不由天。上一世的經歷，還不夠深刻嗎？還是你以為我應該拉著這些人一些去，送死。】

陸七七端起茶盞的手，微頓：【你的意思是，你是當工具人天庭或者那位的工具人？】

謝康靠近陸七七，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可亂說，你想想上一世事情的發展時間線。】

陸七七默默喝茶，將上一世幾部書的成書時間羅列了一下……手裡的茶盞，“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洇溼了地衣上的蓮花紋，十二瓣聯珠蓮花。

上一世宋元之時才有西……悟空和釣魚那老頭的神話，而且悟空在前，釣魚叟到底是不是執掌……那個榜，沒有任何歷史依據：【東西之爭。】

玉竹默默收起茶盞，去除茶漬，烘乾地衣，拿新的茶盞過來。

謝康將切好的橙子，放到陸七七面前：【後來還有黎馬教。】

陸七七想到神州陸沉，中原板蕩：【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先亂？我沒想到，迦葉西行竟然還有如此伏筆，你……打算什麼時候出海？】

沒等謝康回答，忙又說道：【我以後不吐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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