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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只覺得很委屈。這一下，哭得撕心裂肺，好似要把前世和這一世的所有的不甘和遺憾全部哭出來。

終於哭累，哭得眼睛又酸又疼，本是體虛，這下，頭有點昏昏沉沉。身旁的顧凌風至始至終沒有說話，他默默的輕拍著她的手背，動作輕柔萬分。

這讓她心痛，一顆心酸楚不已。看著面前的真實的有點不像話的顧凌風，才停止掉落的淚，此時又不爭氣的不停的往下掉落。

“這麼愛哭，我可沒欺負你。”

顧凌風有點無奈，看著她，好看的一雙劍眉皺成一團。

“你是.....你是真的嗎？”

眼前的一切，殷霜如夢如幻，現實和夢境，她這時候竟有點分不清。她的聲音沙啞，喉嚨腫痛，還有點氣短，才這麼幾個字，說出來竟有點吃力。

“你摸摸看，我不是真的，誰是真的？！你這小身板不行啊.....本來人就不好看，這一生病，人都要瘦變形了。你這才多大，就已經生了多少病了？！”

顧凌風有點無語，一把抓住她的手朝他的臉上“招呼”。

“.....”

她沒說話，突然被顧凌風抓住，一顆心跳得飛快。

顧凌風的掌心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柔滑，相反，有一層老繭在上面。老繭摩擦著她的細嫩的手背，這感覺彷彿觸電一般，麻酥酥又讓她悸動萬分。

突然害羞，有點難為情，想要收回手，卻被顧凌風握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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