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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東方的暖陽升起，一絲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蘇玖雅才睡眼惺忪地醒來。

今天醒來有種很明顯感覺不一樣的地方。說不上哪，就是覺得怪怪的。

直到看見眼前的胸膛，才想起昨天夜裡發生的一切。

張凌軒正安靜地望著自己，眼裡滿是寵溺。

“睡得好嗎？”張凌軒正用手指撫著她臉上的髮絲。

“嗯。”蘇玖雅弱弱地應道。

想起昨天夜裡的事情就有夠羞恥的，和心愛之人睡覺居然突然來月事，最重要的是自己忘了做好工作還漏到他身上去。

怎麼想都好難堪。蘇玖雅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了。

張凌軒把蘇玖雅輕輕攬入懷裡，臉頰抵在她頭上，柔聲道：“對不起。”

蘇玖雅睜開雙眼，內心疑惑：“哎，為什麼他要道歉？”

張凌軒腦海裡也一樣，在蘇玖雅醒來之前想了許多有關昨夜發生的事情。其中自己最感到懊悔的行為就是，大聲的扯了一嗓子：“你怎麼出血了？”當時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以為她哪裡受傷了，到後來反應過來後，簡直想打自己一頓。

那時候，她一定感到很難堪吧？

張凌軒是這樣認為的。事實上蘇玖雅也確實很難堪。

“我為我昨天說錯的話道歉。”

蘇玖雅埋著頭小聲呢喃道：“我才是，弄髒你了。”

張凌軒猛地揉揉蘇玖雅的頭，“哈，都老夫老妻了，搞得多不好意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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