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洲能殺死你的存在,一個躲在源頭裡,一個不會動手,即便是冒出來一些別的人,也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有那具棺槨在,誰能傷的到你?”
“你說的也是……”
林守忠的聲音沉默了下去。
長安君的心情卻有些煩躁。
它疑惑的說:“杜歸在源頭裡,究竟遭遇了什麼,那雙眼睛是安州的那位存在,也就是說,他變身了一次。”
“可現在,他又不出來。”
“難不成,他真的對那個索命鬼動手了?”
長安君只感覺頭皮發麻。
按照推測,按照它對杜歸和人影的瞭解,對方是根本不可能打破青銅鼎,把源頭索命鬼給放出來的。
可對方就是這麼幹了。
雖然眼下沒有成功。
可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他打不破青銅鼎,放不出那個索命鬼,但青銅鼎不會對他動手,因為他本身就融合了源頭和墓主人。”
“那他為什麼不出來呢?”
“是真的察覺出了我佈下的死局,還是說,他現在正在密謀什麼,想要一舉扭轉局面?”
長安君一直以來,都對杜歸非常的忌憚。
這忌憚,甚至超過了人影。
人影的行為方式有跡可循。
但杜歸卻不是那樣,行事作風處處出人意料,最主要的是,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在下一場大棋,看似無心之舉,卻往往得到好處的都是杜歸。
最讓長安君難受的是。
看不透,猜不透!
但此刻。
長安君做下了一個決定:“如果他不願意出來,在謀劃著什麼,那我的計劃也需要做出改變,他不出來,那我就把他召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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