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安陽看了看老胡的裝備,除了輝耀之外,沒有拿的出手的大件。
就一個夜叉,一個極限法球,還在憋分身斧。
而對面的大軍已經浩浩蕩蕩,快把中路高地塔給推掉了。
顯然老胡前面憋輝耀把自己憋傷了,看看資料,死了不少次。
許安陽搖搖頭,這些教官打dota的風格都充滿了軍人的硬派作風,選了一條路就一條道走到黑。
而且看他們這陣容,5近戰,三個衝臉的,就小牛一個輔助。
在低端局中,陣容的好壞往往是決定性的。
老胡他們又堅持了六分鐘,上路、中路被破,世界樹被拔掉,輸了。
“啪!”
老胡氣得摔了一下滑鼠,輸了感覺真是窩囊。
坐在老胡對面的是機電製造與設計學院的教官小周。
“怎麼樣老胡,又輸了吧?明兒的煙你包了啊。”這個教官和其他教官不太一樣,他竟戴眼鏡,鏡片還挺厚。
許安陽問過老胡,戴眼鏡怎麼還能當兵,老胡說你關係夠硬,瞎了也能當。
許安陽記得,這個小周和老胡不太對付,可能是老胡不太看得上這種關係戶。
連帶著社科院和機電院之間也有矛盾。
前兩天訓練結束後排隊去食堂,兩個院的人在十字路口碰上,機電院非要從社科院的隊伍中間插過去。
機電院是華工第一大院,新生兩個連隊五百多號人,絕大部分是男生,就硬闖。
社科院雖然只有50來個男生,可面對這種情況也不會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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