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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第一時間撲到病床上,問他:“鐵柱,你怎麼樣?哪裡還痛嗎?”
床上的人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桃花眼定定看著天花板,眼神呆滯。
半響後,他才轉過頭,背對著顧朝。
顧朝擔心他出了什麼問題,又問:“鐵柱,你怎麼不說話?”
鐵柱眼裡劃過一絲厭惡,他早就不叫這個名安了,這麼土的名字,誰還會用啊?
他硬綁綁道:“我不叫鐵柱。”
“你這也沒發燒啊。”顧朝不解地探上他的額頭,疑惑道:“怎麼怪怪的,你不叫鐵柱,那叫什麼?”
鐵柱想伸手打掉她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軟綿綿的,而且感覺也不對。
他這才發覺不對,他明明記得自己是死了,在那個一生之敵被雷劈死後,他因為這件事欲欲寡歡,死於車禍。
明明那個人一直在跟他做對,他在聽到那個人的死訊時,不知道有多開心。可短暫的開心過後,懊悔、自責接踵而來,日日夜夜折磨著他的心神。
做起了噩夢,整宿整宿的失眠,一閉上眼睛,就是那人最後一幕的場景。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明明他們之間是敵人啊,死對頭出事了,自己難道不應該是高興的嗎?
說起來,他們倆人也算是同病相憐,一個母親早逝,父不詳;一個一出生就被雙親拋棄。都是自己舔著傷口獨自長大。
不知道是不是當敵人太久了,他總覺得,他們的眉眼之間有些相似,也有著同一雙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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