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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也沒嘗過糖葫蘆的滋味了，張啟嘴裡咬著一顆糖葫蘆，嘖嘖有聲。

這糖葫蘆沒有前世吃過的甜，但很是爽口。

又從這一串糖葫蘆是哪個咬下一顆來，然後將其遞到自己左肩上。

老黑伸長了脖子在其上啄了兩口，然後呸呸就吐了出來。

“老張，這什麼東西，恁得難吃？”

張啟傳音回道：“你懂什麼，你要將整個含住才好吃。”

老黑聽聞這話下意識伸長了脖子長大了嘴，忽然一愣，偏頭看向張啟，狠狠在張啟腦袋上啄了一口，“你是不是指桑罵槐呢？我嘴巴有這麼大嗎？是不是看不起人？”

張啟吃痛，肩膀一抖，將老黑震開來，“我就隨口一說罷了。”

“放屁，你根本就不是隨口一說！你這人焉兒壞，肯定心裡沒藏什麼好話！”

“好心好意給你買糖葫蘆吃，你怎麼還不識好人心呢？”

“是你出的錢嗎？是你出的錢嗎？！你好意思說？”

“……”

張偉跟在張啟後頭，摸著自己兜裡僅剩無幾的幾枚銅板，又看著這一人一鴉忽然莫名其妙打了起來，弄得積雪飛舞，心中更是懷疑，這真是神仙？

不過看著這十二月的隆冬這人只穿著一件薄青衫，又頗有出塵之氣，張偉也不敢多想，只老老實實跟著。

與老黑玩鬧了一陣，張啟笑道：“行了，老黑，別生氣了，來，你仔細再嚐嚐嘛，說不定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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