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時候，順便把小柯和風巖接回去吧，正好商睿來了，多一個人看著楊靖，不至於那麼危險……”

“就算是他們知道了，也沒關係……”

“當然沒關係了，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就算是死了，還是被關起來，對你們來說都無所謂吧……”楊靖忽然悠悠的開口了。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晏寒笙扭頭看了一眼楊靖，不懈的說了起來。

“你就不怕我還有什麼知道的沒有說嗎？”楊靖又問了起來。

“你如果實在不想說，我們也沒辦法。”韓泠悅說了起來。

“呵……你不想知道Ivan的事情了？”楊靖看著韓泠悅的背影問了起來。

“你不是說不知道嘛？現在想通了？”

韓泠悅放下資料，看向楊靖。

“我只是隨口說說，事實上，我確實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醫術了得，作為法醫的我，很崇拜他而已……”

“這樣吧，我再最後告訴你們一件我知道的事情。”楊靖將輪椅轉過來，和晏寒笙韓泠悅面對面。

韓泠悅和晏寒笙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等待著楊靖的話。

“之前莊心柔做手術的時候，我聽見莊文瀚叫他xiang（第四聲）醫生，不過是哪個xiang，我就不知道了……”

“之前你在小島上的時候，是不是找過他？也就是說，他當時也在那個小島？”韓泠悅想起了些事情。

晏寒笙也立刻皺起眉頭，難道是項昀？

他不就是姓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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