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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銳利如刀，直刺老者的慌亂：“現在雙胞胎在我那，精子樣本也在我手裡。你這個年紀，生育功能早就退化了，就算現在想重新取精，也無濟於事。”

他猛地拍桌，茶杯震得摔在地上碎裂，渾濁的眼睛瞪得滾圓，聲音嘶啞如破鑼。

“你找死！”

屋裡的涼意裹著老者的怒火纏得人窒息，他才淡淡補充，語氣篤定：“現在能坐下來談談交易了嗎？”

*

十分鐘後。

兩側的風景飛速倒退，古堡的陰影徹底消失在視野裡，季林才敢大口呼吸，胸口的滯澀感終於散去，指尖卻還在微微發麻。他看向身旁靠在座椅上的葉妄川，對方正垂眸‘看著’手機，側臉線條利落，彷彿剛才掀出驚天秘密的人不是他。

“十老那麼謹慎的人，怎麼會讓您得手？還有精子庫的樣本…您到底動用了多少力量？”他聲音還有點發顫，滿是壓不住的震驚與疑惑。

葉妄川指尖在手機螢幕上輕點了下，淡淡開口：“要做交易，自然得握好籌碼。”語氣平淡，卻讓季林心頭一震。

季林深知葉妄川的性子，不該問的絕不能多嘴，連忙收斂了所有疑惑，端正坐姿，雙手交迭放在膝上，態度恭敬：“妄爺，接下來我們是去找喬小姐嗎？”

葉妄川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的眼皮沒抬，聲音低沉而清晰：“嗯。”

片刻後，才緩緩睜開眼，眼底冷冽散去些許，淡淡道：“去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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