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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有人在背後傳黑話，沈川也無可奈何，反對的人那麼多，肯定有人會透過添油加醋、誇大其詞來煽動其他人的。

沈川也沒對這件事放在心上，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忙活。

“造紙？先生準備造紙？”姜維瞪大眼睛。

“是啊，你知道天水郡，或者涼州有誰家在造紙嗎？”

造紙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系統的資料已經看過了，沈川就向姜維詢問涼州誰家在造紙，他準備瞭解一下目前造紙業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劉家以前就有家造紙作坊啊，你不是查抄了他家的產業嗎，怎麼不知道？”

嗯？還有這事兒？沈川還真不知道。

沈川迅速把鄧艾、陳明叫來，查抄劉家的產業是他兩人經辦的。

“造紙作坊？沒，沒見過！”鄧艾、陳明都搖搖頭。

沈川又看向姜維：“莫非已經倒閉了？還是你記錯了？”

“不可能，涼州的造紙作坊很稀少，天水郡就劉家一家有，沒記錯，夏天我家還向他家購買過一批紙張呢。”

見姜維說的確切，沈川瞪了鄧艾、陳明一眼：“瞧你們怎麼辦事的？天水郡就這麼一家造紙作坊，你們竟然給弄丟了。”

“這不可能！我都是按照從劉家收繳來的賬冊一一查抄的，根本沒有遺漏，而且還盤問了眾多劉家的管家下人，沒有聽說什麼造紙作坊。”鄧艾信誓旦旦的說。

“那你知道他家的造紙作坊在哪不？”沈川又問姜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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