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已經洗乾淨了，但是血痕還在，而且眉頭之間極度的疲憊讓我知道她大概從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怎麼休息過。

我很快就吃光了那半隻烤鴨。這個時候，李姿才輕輕笑著說：“想問什麼就問吧。”

我急忙開口道：“青龍白虎他們呢？”

“海幫今天的損失很大，已經徹底亂了。我們現在待的地方是朱雀的老家，地處深山，人跡罕至，他們一時半會找不到的。青龍白虎他們趁亂扎進去了，準備探查一些平時找不到的訊息。”

我點點頭繼續問道：“馮濤他們傷情如何？”

李姿繼續說道：“張雨身中兩刀，失血比較嚴重，但古醫已經做了醫治，沒有生命危險了。而馮濤和我都是皮肉傷，更多的是脫力造成的傷害。”

我沉吟了一下。決定問那最後一個疑惑。我開口問道：“當初來雲省的時候，你說過，這次任務不會有任何支援，只有我們幾個人。為什麼這次都來了，幾乎是傾巢而出。”

李姿淡淡一笑，笑容中有幾分驕傲和感激。

她輕聲說：“白虎他們放棄了。放棄了平靜的生活，放棄了重新成為特種兵的機會，放棄了一切。

從他們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們就不再是軍人，而是普通人了。他們的行為不再受任何組織干涉指導，同樣的，也不會再有任何組織給他們提供保護的資源。”

我輕聲嘆息，我雖然不是軍人，但我也能想象那是怎樣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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