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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地下室,點著一支昏暗的油燈。
因為不想讓外人發現地下室的存在,所以樊春春在世的時候也沒想過在地下室裡經常更換飲用水,或者囤些食物,只是放了幾壇酒當作窖藏了。
太子熊呂已經失血過多昏迷過去,歪著腦袋靠在樊霓依的肩膀上,氣若游絲地呼吸著,一張臉許是失血過多的過,顯得非常煞白。
“喂,喂,你別死啊!”樊霓依使勁地搖晃著太子熊呂的頭,她沒經歷過這種血腥的死亡,而且還是在這陰森潮溼的地下暗室。
搖晃了一會兒見太子熊呂還是沒動靜,傷口卻還在淌著血。
樊霓依只好將他靠在牆上,從身上扯下一塊衣服,蘸著酒給太子呂清洗傷口。
“哎喲,疼!”
太子熊呂微微睜開眼,酒精對傷口的灼燒令他痛醒過來。
“我不這麼做,萬一你睡死過去了,我可怎麼辦?”
“你......你竟敢謀殺本......本......太子!”
樊霓依一手拍下太子熊呂指過來的手指說:“你剛才說你自己是誰?你是太子?”
太子熊呂以為自己的身份足以震懾到樊霓依,也能讓他對自己畢恭畢敬地伺候著,於是很有姿勢地點了點頭。
“就你這熊樣還敢說是太子,真當我樊霓依三歲小孩?”
“你......”
太子熊呂疼得說不上話來,一個氣沒頂住又昏迷了過去。
樊霓依正要再問些什麼,猛地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有聲音:“一群廢物!連小小的鐵鏈都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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