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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凡完全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個問題。

不過想了想，他又對這個問題產生了一定的興趣。

愛麗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二位正式接觸的惡魔。

他是她的庇護者，而她則是自己下潛至法則層的啟蒙老師。

雖然對方有點饞自己的身子，不過陸凡還真的不討厭這個女孩。

想來想去，陸凡終於有了一個準確的定義。

熟人以上，朋友未滿。

又看了眼眼前的琳，看到對方緊張的握緊了拳頭，似乎在等候宣判一般的摸樣，陸凡大概瞭解對方問這個問題的用意了。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做出傷害愛麗的事情的。不如說，發行紙幣是一件好事，對促進阿爾薩斯領的發展有極大的幫助。”

聽到這個回答，琳鬆了一口氣：“抱歉，我過於魯莽了。您是知道的，我的姐姐她雖然年長一些，不過她體內阿爾薩斯的血統十分濃厚，無論是心智還是身體發育的都會比較慢。但無論如何，她都是我最重要的姐姐。”

“是這樣的麼，我還以為她是天生的。”

“您說笑了。對了，您所謂的紙幣系統，可以為我詳細解釋一下麼，我感覺我有幾個點沒有聽明白。”

聽完琳提出的問題，陸凡頗為詫異的看著對方。

琳似乎對金融有著天生的直覺，問出來的問題看起來十分淺顯，但卻能直接命中要害。

人與人之間的體質果然不同，很難想象對方只是聽了一段時間的講解，就能將紙幣的本質理解到這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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