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知識珍貴,一字便足可以為師。跨越“家”與“家”的束縛,墨子受了鞠子洲“義理”的傳授,自然應當奉其為師。
鞠子洲點了點頭:“墨者與道家都不講求虛禮,鉅子不必客氣。”
詢再拜:“那麼弟子便不客氣了……請教鞠先生。”
“教!”鞠子洲迴應。
“請問,我墨家應有的“義”的主體,應該是誰人?”詢問道。
他想了想,說道:“世間人有千千萬萬,以“身份”排定,足有三百業,那麼“身份”也應該有三百之多,“墨者”也只是其中之一。”
“墨者既要行義,那麼是不是應該以“墨者”這個身份的“義”為基礎挑選出我們的“主體”呢?”
鞠子洲挑眉。
兩天的時間裡能有如此結論,不愧是先秦百家之中唯一有清晰直觀的思維邏輯的學派!
鞠子洲想了想,說道:“鉅子有如此思考,當真算是智慧過人。”
“那麼既然想到了這一節,請問鉅子,“墨者”這一身份,發端於何處?墨者的“義”又該作用於何處?最重要的事情是,墨者需要,對誰人負責?”
詢皺起眉。
“墨者起於“下民”,發於“小人”。”
“墨者的“義”,自當是為“小人”“下民”謀利。”
“墨者需要對誰負責……”詢搖了搖頭:“請鞠先生指教。”
“鉅子可知,“孝”之一字?”鞠子洲問道。
詢點了點頭:“頗知。”
“世間為何有“孝”的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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