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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夜之後,黎醫生家裡的氣氛一下子就壓抑了下來,就像八九月的夜,說冷就冷,說黑就黑。
柚子進家後就一直沒跟任何人說過話,想說話的時候就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去往安安的墳頭嘀咕。
哪怕是見著了安安的母親,也一句話沒有,甚至像見到陌生人一樣。
更關鍵是她好像也忽視了任之初的存在,不再阻攔黎醫生他們的救治。
看起來結果還行,但黎醫生更擔心了。
村裡不少人都說柚子是不是傷心過度有邪祟趁虛而入,染上了什麼癔症。
為此,村民們還“關切”地專門請了村裡懂得一些陰陽五行的道士先生來測測。
不過結果看起來不錯,因為道士先生是被柚子用柴刀砍出來的,也是柚子那麼久來對人說過的第一句話:“我沒病,我就想一個人靜靜!”
然後,村裡又安靜了。
孩子們繼續嬉戲打鬧,大人們繼續面朝黃土背朝天,有離去的,但進來的很少,一切都是按照老樣子運轉起來。
轉眼暑假結束,柚子該去上學了,看著柚子收拾行禮,準備出發,黎醫生就不知道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村長給黎醫生做靠山,一起將柚子送到了村口,臨走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而爺孫兩人都不知道,等到他們下次交流時,就已經過了好幾年,柚子這次出去後,就再沒回家,也沒給過任何訊息,害得老人幾年後甚至都給她立了一個衣冠冢,睡在安安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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